第二章 風之試煉（中）
空舞在狂風中緩緩前行著，但穩健的步伐卻不曾在土上留下腳印。
伸手撥開了擋在額前的髮絲，空舞看向身旁的艾痕特絲，但剎那間卻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空舞發現自己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
學校的制服裙子已經被風颳了起來，白皙的大腿曝露在空舞眼前。
連帶著，裡面穿了內褲的顏色也是一清二楚。
（白色的……嗚……我怎麼可以……）
空舞急忙撇過頭去，但是這舉動反而引起了艾痕特絲的注意。
「空……舞……」
艾痕特絲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空舞的表情，臉刷地一聲紅了起來。
雖然其它穿著裙子的少女們也是差不多狀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空舞這個扭頭的舉動讓她覺得特別羞人。
「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
艾痕特絲小聲的說。
少女的臉紅通通的，彷彿煮熟的蝦子一般。
空舞有種罪惡感，他開始懷疑自己用少女的身分混進學園裡是否是正確的選擇。
「風御！」
一聲嬌斥自空舞身後傳來，打斷了空舞的思緒。
夜煌千散和烏雪毫不意外的組成了一隊。
烏雪的契約精靈是風屬性的中位精靈。
狂風到了兩人身周，被烏雪所架構的魔力護盾給引導開來。
夜煌千散冰冷的眼神凝視著艾痕特絲，隨後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
「特絲姊姊！怎麼了？」
空舞敏稅的捕捉到少女眼中的一絲愧疚，擔心的問道。
「沒事，剛剛頭髮跑到眼睛裡了。」
艾痕特絲故作輕鬆的說，但是微微緊握住的手出賣了她的心情。
「特絲姊姊，若是有什麼心事可以跟空舞說哟！空舞會一直陪妳的！」
空舞認真的看著艾痕特絲的眼睛。
少女能從空舞深灰色的眼中見自己的倒影，純淨的不含一絲雜質。
但是，她怕！怕說出真相後又會失去了一個得來不易的朋友。
「沒事哟！我真的只有頭髮跑進眼睛了！」
艾痕特絲閃躲著空舞的眼神，故意加快了腳步，不想讓空舞發現自己好不容易才藏起的秘密。
空舞沒有追問下去，他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希望被人觸碰的禁地，自己也是如此。
如同自己曾經立誓要保護好的她──幽莉。
有些傷口不會隨著時間而淡去，反而會愈加的清晰而疼痛，可以找人傾訴，但是卻害怕失去更多。
空舞只想把這份疼痛牢牢的記在心中，因為這是她曾經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證明。
只是，他希望艾痕特絲別變成如同自己一般，因為人類生命也不過短短百年。
空舞希望少女能開心的活下去。
精靈，擁有悠長的生命、與生俱來的孤獨，是悠長生命所應該付出的代價，
這份記憶能維持幾年？他不清楚，也不明白。
許多曾經有過的人類朋友都紛紛逝去，有的甚至連他們的長相都已經模糊不清，所以才希望藉由疼痛來時時提醒自己。
空舞加快了前行的速度，跟上了艾痕特絲的腳步。
在艾痕特絲身後的空舞能感覺到少女淡淡的沮喪，他上前幾步安慰的抓緊了她的手。
「空舞？」
艾痕特絲愣愣的轉頭。
少女漂亮深紫色的眸子微微泛紅，臉上露出呆呆的表情。
她是目前這個班上實力頂端的其中之一，在低年級中能排的上前幾名，不然也不會被分配到校紀委的工作。
（空舞居然能夠跟得上自己？）
艾痕特絲心中十分訝異，原本她正要回頭去找空舞的。
「特絲姊姊，我知道妳可能不希望讓我知道妳發生了什麼。但是不管如何，我永遠都是特絲姐姐的朋友！」
空舞輕輕說著，沒有有力的肯定、沒有堅定的語氣。
但是，這平凡的一句話卻讓少女感受到了溫暖。
「謝謝……」
艾痕特絲反握住了空舞的手，展開了笑靨。
「特絲姊姊那天想跟空舞說了，空舞一定會認真聽的哟！」
「嗯，我會的。」
艾痕特絲心情莫名的好轉，空舞見狀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兩人撐起魔力護盾，在愈來愈強的狂風中移動著。
不久，兩人感覺到狂風消失，來到了一個新的天地。
（魔力的濃度比外界多了一倍不只……）
空舞驚訝的感受著，一旁的艾痕特絲也是同樣。
「幻月空舞、艾痕特絲，來這邊集合。」
導師琳琳安的聲音在樹下響起，空舞和少女急忙跑了過去。
樹下，夜煌千散和烏雪早在那邊。
見到艾痕特絲的到來，烏雪毫不掩飾的用眼神表達了她的厭惡。
（這是……）
空舞的瞳孔微微縮了縮。
空舞毫無疑問的能感受到那名風之精靈契約者討厭著艾痕特絲，不過令他更在意的是──另一名少女對艾痕特絲所散發出的殺氣。
雖然微不可及，但卻逃不過空舞的感知。
這一點殺氣，讓空舞對少女提起了警戒之心。
綜合兩人的表情，應該是和艾痕特絲方才的沮喪的原因有關。
（到底發生過了什麼……）
空舞內心的困惑，沒多久就被琳琳安所打斷。
「幻月空舞、艾痕特絲，妳們是第二組來到這邊的。」
琳琳安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訝異，似乎錯估了空舞實力的表情。
「幻月空舞，她是夜煌千散，她是烏雪。妳能那麼早到達代表妳實力不錯，幾個實力不錯的學生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琳琳安對烏雪厭惡艾痕特絲的事似乎早已習慣，聲音淡淡的不起波瀾。
「初次見面。」
空舞禮貌性的點了點頭，隨即就拉著身旁少女到另一旁樹下休息著。
「妳……」
「烏雪，安靜。」
一旁的夜煌千散冷淡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小姐……」
烏雪不滿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她不理解為甚麼要容忍一個新生的囂張。
夜煌千散可不是笨蛋。
若是不與幻月空舞交好，那至少也別讓她站到艾痕特絲那邊去，一個新生居然能跟上艾痕特絲的速度，本來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她原本肯定有不弱的實力，夜煌千散可不希望又多了一個敵人。
（嗯……）
在樹下，假裝在恢復魔力的空舞對少女──夜煌千散，所做的行為感到驚訝。
一個十三歲年紀的少女有著那麼深沉的心機，到底是發生過什麼呢？讓她小小年紀就要用勾心鬥角的方式來試探一個人。
空舞心中的好奇正逐漸蔓延開來。
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探究的時機，因為其餘的少女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從空間裂縫出來，少女們與空舞同樣地，在初來的時候對於比外界還濃的魔力感到震驚。
讓空舞微微注意到的，是琴里亞和她的姊姊──琴初亞，因為她們是第三組隊伍到來的。
琴里亞一進來便謹慎的觀察周圍，正好也發現了空舞和一旁的艾痕特絲。
她用琴初亞的身體擋住了空舞轉來的視線，這一點小舉動空舞早就發現了。
（唉……該死的米爾菲歐……）
空舞苦惱的想著，到時候該怎麼跟琴里亞解釋才好？
「好了，很慶幸這次沒有人失去資格。接下來你們有一小時的時間休息，十點的時候開始進行模擬戰。」
琳琳安再次重申了一遍戰鬥規則。
「這次的模擬戰鬥，將會在這片樹林舉行。這裡已經圍出了結界防範其他精靈干擾，避免冒犯了存在於風之域的高位精靈。而且進入樹林的方式採隨機傳送，除了要防禦敵人的襲擊和得小心低位精靈的干擾。」
導師揮了揮手表示可以暫時解散，空舞和艾痕特絲回到了原本的樹下。
「特絲姊姊，可以說一下我們對手的精靈特性嗎？」
空舞見少女悶悶不樂的樣子，決定聊一點其它的。
他可沒無聊到去查探每一個人契約精靈屬性特性。
「誒？」
艾痕特絲發出了一聲驚呼，把空舞嚇了一跳。
「啊……對不起……我剛剛沒聽到妳說什麼……¬」
艾痕特絲說著就紅起了臉。
「嘻嘻，沒關係的哟！我麼剛好扯平了。」
空舞扮了一個可愛的鬼臉，逗的艾痕特絲輕輕的掩嘴偷笑。
「話說回來，不知道特絲姊姊的精靈是什麼呢？」
空舞好奇的問。
「是冰之精靈呢！格雷瓦，出來吧！」
艾痕特絲笑著，打開了她的精靈空間。
一隻小雪狐形態的精靈蹦了出來，鑽到少女胸口磨蹭著。
「呵呵……格雷瓦，好癢……呵呵……」
少女咯咯笑著，空舞則是鄙視的看著小狐狸樣貌的精靈──格雷瓦。
（色狐。）
空舞自行下了評斷，卻忘了不知是誰曾看到了少女乍洩的春光。
「嗯，對了。空舞妳的精靈是什麼呢？」
艾痕特絲將格雷瓦報在了懷裡，好奇睜大了紫瞳看著空舞。
「唔……」
空舞臉上一陣猶豫，但最後還是耐不住艾痕特絲好奇的目光。
「我的是暗之精靈，不過他的脾氣有點怪。」
「暗之精靈？真的？好厲害！能看看他嗎？」
艾痕特絲發出了驚呼，抓著空舞的手央求著。
被晾在一旁草地的格雷瓦，不滿的對空舞揮舞著爪子、姿牙咧嘴，空舞只當作沒看見。
「唔……我的精靈可能不適合展示出來……對不起……」
空舞誠心的道歉，而艾痕特絲臉則上露出可惜的神情。
「好吧，原本還以為可以親眼看見暗之精靈的呢……」
少女委屈嘟嚷著。
空舞只覺一陣心虛，然後討好的向艾痕特絲擺了一個笑臉。
可惜，少女似乎不領情。
「呃啊……特絲姊……姊……妳在幹……嗎……¬」
空舞抱著頭急忙想掙脫離艾痕特絲的魔掌。
少女正用她的手亂抓著空舞的頭髮，原本漂亮的銀色長髮凌亂的像鳥窩一樣。
「不給我看！我就給妳搗蛋！」
艾痕特絲氣哼哼的說著，孩子氣的一面讓空舞無奈一笑。
「我不是故意的，等到可以了時候第一個讓特絲姊姊見識好嗎？」
「嗯，不許說謊哟！」
「當然。」
空舞好笑的伸出指頭，跟著少女打下了勾勾，那麼有趣的事情居然有一天再度發生於自己身上。
「好啦！那麼我們先來商量一下戰術吧！」
艾痕特絲話鋒一轉，開始討論起等等的戰鬥戰術。
空舞時不時發提供著意見。
看著平時呆呆的、有點笨、有些調皮，而只要一認真起來，格外專注的少女。
空舞在一瞬間似乎能理解幽莉為何喜歡人界的原因。
伸手撥開了擋在額前的髮絲，空舞看向身旁的艾痕特絲，但剎那間卻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空舞發現自己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
學校的制服裙子已經被風颳了起來，白皙的大腿曝露在空舞眼前。
連帶著，裡面穿了內褲的顏色也是一清二楚。
（白色的……嗚……我怎麼可以……）
空舞急忙撇過頭去，但是這舉動反而引起了艾痕特絲的注意。
「空……舞……」
艾痕特絲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空舞的表情，臉刷地一聲紅了起來。
雖然其它穿著裙子的少女們也是差不多狀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空舞這個扭頭的舉動讓她覺得特別羞人。
「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
艾痕特絲小聲的說。
少女的臉紅通通的，彷彿煮熟的蝦子一般。
空舞有種罪惡感，他開始懷疑自己用少女的身分混進學園裡是否是正確的選擇。
「風御！」
一聲嬌斥自空舞身後傳來，打斷了空舞的思緒。
夜煌千散和烏雪毫不意外的組成了一隊。
烏雪的契約精靈是風屬性的中位精靈。
狂風到了兩人身周，被烏雪所架構的魔力護盾給引導開來。
夜煌千散冰冷的眼神凝視著艾痕特絲，隨後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
「特絲姊姊！怎麼了？」
空舞敏稅的捕捉到少女眼中的一絲愧疚，擔心的問道。
「沒事，剛剛頭髮跑到眼睛裡了。」
艾痕特絲故作輕鬆的說，但是微微緊握住的手出賣了她的心情。
「特絲姊姊，若是有什麼心事可以跟空舞說哟！空舞會一直陪妳的！」
空舞認真的看著艾痕特絲的眼睛。
少女能從空舞深灰色的眼中見自己的倒影，純淨的不含一絲雜質。
但是，她怕！怕說出真相後又會失去了一個得來不易的朋友。
「沒事哟！我真的只有頭髮跑進眼睛了！」
艾痕特絲閃躲著空舞的眼神，故意加快了腳步，不想讓空舞發現自己好不容易才藏起的秘密。
空舞沒有追問下去，他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希望被人觸碰的禁地，自己也是如此。
如同自己曾經立誓要保護好的她──幽莉。
有些傷口不會隨著時間而淡去，反而會愈加的清晰而疼痛，可以找人傾訴，但是卻害怕失去更多。
空舞只想把這份疼痛牢牢的記在心中，因為這是她曾經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證明。
只是，他希望艾痕特絲別變成如同自己一般，因為人類生命也不過短短百年。
空舞希望少女能開心的活下去。
精靈，擁有悠長的生命、與生俱來的孤獨，是悠長生命所應該付出的代價，
這份記憶能維持幾年？他不清楚，也不明白。
許多曾經有過的人類朋友都紛紛逝去，有的甚至連他們的長相都已經模糊不清，所以才希望藉由疼痛來時時提醒自己。
空舞加快了前行的速度，跟上了艾痕特絲的腳步。
在艾痕特絲身後的空舞能感覺到少女淡淡的沮喪，他上前幾步安慰的抓緊了她的手。
「空舞？」
艾痕特絲愣愣的轉頭。
少女漂亮深紫色的眸子微微泛紅，臉上露出呆呆的表情。
她是目前這個班上實力頂端的其中之一，在低年級中能排的上前幾名，不然也不會被分配到校紀委的工作。
（空舞居然能夠跟得上自己？）
艾痕特絲心中十分訝異，原本她正要回頭去找空舞的。
「特絲姊姊，我知道妳可能不希望讓我知道妳發生了什麼。但是不管如何，我永遠都是特絲姐姐的朋友！」
空舞輕輕說著，沒有有力的肯定、沒有堅定的語氣。
但是，這平凡的一句話卻讓少女感受到了溫暖。
「謝謝……」
艾痕特絲反握住了空舞的手，展開了笑靨。
「特絲姊姊那天想跟空舞說了，空舞一定會認真聽的哟！」
「嗯，我會的。」
艾痕特絲心情莫名的好轉，空舞見狀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兩人撐起魔力護盾，在愈來愈強的狂風中移動著。
不久，兩人感覺到狂風消失，來到了一個新的天地。
（魔力的濃度比外界多了一倍不只……）
空舞驚訝的感受著，一旁的艾痕特絲也是同樣。
「幻月空舞、艾痕特絲，來這邊集合。」
導師琳琳安的聲音在樹下響起，空舞和少女急忙跑了過去。
樹下，夜煌千散和烏雪早在那邊。
見到艾痕特絲的到來，烏雪毫不掩飾的用眼神表達了她的厭惡。
（這是……）
空舞的瞳孔微微縮了縮。
空舞毫無疑問的能感受到那名風之精靈契約者討厭著艾痕特絲，不過令他更在意的是──另一名少女對艾痕特絲所散發出的殺氣。
雖然微不可及，但卻逃不過空舞的感知。
這一點殺氣，讓空舞對少女提起了警戒之心。
綜合兩人的表情，應該是和艾痕特絲方才的沮喪的原因有關。
（到底發生過了什麼……）
空舞內心的困惑，沒多久就被琳琳安所打斷。
「幻月空舞、艾痕特絲，妳們是第二組來到這邊的。」
琳琳安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訝異，似乎錯估了空舞實力的表情。
「幻月空舞，她是夜煌千散，她是烏雪。妳能那麼早到達代表妳實力不錯，幾個實力不錯的學生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琳琳安對烏雪厭惡艾痕特絲的事似乎早已習慣，聲音淡淡的不起波瀾。
「初次見面。」
空舞禮貌性的點了點頭，隨即就拉著身旁少女到另一旁樹下休息著。
「妳……」
「烏雪，安靜。」
一旁的夜煌千散冷淡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小姐……」
烏雪不滿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她不理解為甚麼要容忍一個新生的囂張。
夜煌千散可不是笨蛋。
若是不與幻月空舞交好，那至少也別讓她站到艾痕特絲那邊去，一個新生居然能跟上艾痕特絲的速度，本來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她原本肯定有不弱的實力，夜煌千散可不希望又多了一個敵人。
（嗯……）
在樹下，假裝在恢復魔力的空舞對少女──夜煌千散，所做的行為感到驚訝。
一個十三歲年紀的少女有著那麼深沉的心機，到底是發生過什麼呢？讓她小小年紀就要用勾心鬥角的方式來試探一個人。
空舞心中的好奇正逐漸蔓延開來。
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探究的時機，因為其餘的少女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從空間裂縫出來，少女們與空舞同樣地，在初來的時候對於比外界還濃的魔力感到震驚。
讓空舞微微注意到的，是琴里亞和她的姊姊──琴初亞，因為她們是第三組隊伍到來的。
琴里亞一進來便謹慎的觀察周圍，正好也發現了空舞和一旁的艾痕特絲。
她用琴初亞的身體擋住了空舞轉來的視線，這一點小舉動空舞早就發現了。
（唉……該死的米爾菲歐……）
空舞苦惱的想著，到時候該怎麼跟琴里亞解釋才好？
「好了，很慶幸這次沒有人失去資格。接下來你們有一小時的時間休息，十點的時候開始進行模擬戰。」
琳琳安再次重申了一遍戰鬥規則。
「這次的模擬戰鬥，將會在這片樹林舉行。這裡已經圍出了結界防範其他精靈干擾，避免冒犯了存在於風之域的高位精靈。而且進入樹林的方式採隨機傳送，除了要防禦敵人的襲擊和得小心低位精靈的干擾。」
導師揮了揮手表示可以暫時解散，空舞和艾痕特絲回到了原本的樹下。
「特絲姊姊，可以說一下我們對手的精靈特性嗎？」
空舞見少女悶悶不樂的樣子，決定聊一點其它的。
他可沒無聊到去查探每一個人契約精靈屬性特性。
「誒？」
艾痕特絲發出了一聲驚呼，把空舞嚇了一跳。
「啊……對不起……我剛剛沒聽到妳說什麼……¬」
艾痕特絲說著就紅起了臉。
「嘻嘻，沒關係的哟！我麼剛好扯平了。」
空舞扮了一個可愛的鬼臉，逗的艾痕特絲輕輕的掩嘴偷笑。
「話說回來，不知道特絲姊姊的精靈是什麼呢？」
空舞好奇的問。
「是冰之精靈呢！格雷瓦，出來吧！」
艾痕特絲笑著，打開了她的精靈空間。
一隻小雪狐形態的精靈蹦了出來，鑽到少女胸口磨蹭著。
「呵呵……格雷瓦，好癢……呵呵……」
少女咯咯笑著，空舞則是鄙視的看著小狐狸樣貌的精靈──格雷瓦。
（色狐。）
空舞自行下了評斷，卻忘了不知是誰曾看到了少女乍洩的春光。
「嗯，對了。空舞妳的精靈是什麼呢？」
艾痕特絲將格雷瓦報在了懷裡，好奇睜大了紫瞳看著空舞。
「唔……」
空舞臉上一陣猶豫，但最後還是耐不住艾痕特絲好奇的目光。
「我的是暗之精靈，不過他的脾氣有點怪。」
「暗之精靈？真的？好厲害！能看看他嗎？」
艾痕特絲發出了驚呼，抓著空舞的手央求著。
被晾在一旁草地的格雷瓦，不滿的對空舞揮舞著爪子、姿牙咧嘴，空舞只當作沒看見。
「唔……我的精靈可能不適合展示出來……對不起……」
空舞誠心的道歉，而艾痕特絲臉則上露出可惜的神情。
「好吧，原本還以為可以親眼看見暗之精靈的呢……」
少女委屈嘟嚷著。
空舞只覺一陣心虛，然後討好的向艾痕特絲擺了一個笑臉。
可惜，少女似乎不領情。
「呃啊……特絲姊……姊……妳在幹……嗎……¬」
空舞抱著頭急忙想掙脫離艾痕特絲的魔掌。
少女正用她的手亂抓著空舞的頭髮，原本漂亮的銀色長髮凌亂的像鳥窩一樣。
「不給我看！我就給妳搗蛋！」
艾痕特絲氣哼哼的說著，孩子氣的一面讓空舞無奈一笑。
「我不是故意的，等到可以了時候第一個讓特絲姊姊見識好嗎？」
「嗯，不許說謊哟！」
「當然。」
空舞好笑的伸出指頭，跟著少女打下了勾勾，那麼有趣的事情居然有一天再度發生於自己身上。
「好啦！那麼我們先來商量一下戰術吧！」
艾痕特絲話鋒一轉，開始討論起等等的戰鬥戰術。
空舞時不時發提供著意見。
看著平時呆呆的、有點笨、有些調皮，而只要一認真起來，格外專注的少女。
空舞在一瞬間似乎能理解幽莉為何喜歡人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