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霸道独宠
  旋进屋里,白冉闵走到床前,柔情绵绵地盯着林润安熟睡的脸舍不得移开视线。

  脸蛋依旧这么漂亮。

  白冉闵摘下白手套扔在一边,伸手抚摸这张八年来想忘也忘不了的脸。

  他这双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手,这双端着重机枪也纹丝不动的手,现在因为激动而颤抖。

  八年前,我只能这么远远看着你,看着你眼里、心里都是段景文,看着你被那些士兵捉走。

  颤抖着手,白冉闵沿着林润安那柔美的线条一直往下。

  虽然过了几年苦日子,林润安肌肤依然嫩滑,白冉闵呼吸急促,伸手解开林润安脖子下的纽扣。

  纤细的脖子、形状美好的锁骨、白嫩的皮肤……

  “真不愧是双儿,难怪那么多人觊觎你的身子,苍蝇一般围上来,赶走一批又来一批,最失败的就是没能赶走段景文。”白冉闵深深抽一口气,凝视半响,叹口气:“真想现在就要了你的身子。”

  “要了你,你会怎样?”白冉闵脸上露出个怪异的笑。林润安的皮肤摸着仿佛要把人的手指也吸进去一般,他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但就这么要了他,以他的性子,睡醒后难保不会寻死觅活。

  怎么办?

  白冉闵身体下面紧绷绷的疼,鼻腔里的呼吸咻咻有声,忍不住伸出手指弹弹那两颗粉色的蓓蕾,吞了一口口水。

  他奶奶的!老子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也就只有对你林润安会这样了,也只有你林润安的身子老子不敢碰。

  白冉闵心里骂脏话,手上却不停,捏着那两粒弹性十足的圆润乳头,搓圆揉扁,偶尔还曲起手指弹弹,看那两粒圆润饱满的小东西颤巍巍抖动。

  奶奶个熊!既攻略到了这里,多摸一点少摸一点也是一样的了。

  白冉闵这么想,手毫不犹豫往下伸,滑过林润安那颀长而纤细的腰肢,一直伸进裤腰里,握住那话套弄起来。

  林润安虽然被打了一针安定熟熟地睡着,身子却还是醒着的,且那里实实在在是男人的东西,被这么一揉弄,渐渐地苏醒过来,那里一点点变硬。

  奶奶的,你这是在鼓励老子要了你?不管了,你要死也好,要活也罢,那也是过后的事,万一你真要去寻死,大不了把你捆起来再慢慢哄着。

  这么一想,白冉闵豁出去,一把拽下林润安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扑上去便是一阵猛亲猛揉猛捏……

  一阵猛亲猛啃后,他那个地方越发绷得紧巴巴的疼了……

  门外军医和丫头小玲两人一边一个站着,等着大帅吩咐,突然听见白冉闵在里边喊“外边的,滚远点儿。”屋里的床又直弄得嘎吱嘎吱响,听着那律动的声音,两人心头顿时清明,各自使个眼色,远远地退到走廊两头站着,提防不知晓情形的士兵和下人通过。

  约莫一个小时候,白冉闵从屋里出来,站在廊下仿佛有话要说,两人赶紧迎上去听候差遣。

  “听见声音没有?”

  小玲这个小丫头十分聪明,尽管一张脸涨得通红,头却摇得像拨浪鼓。

  军医道:“我和小玲在这里等候大帅差遣,无事可做,去花园看了会花,没听见什么声音。”

  “很好。”白冉闵满意地点头,“你进去处理处理。”

  军医正要进去,听见身后阴森森的一句“小心你那对招子和那双吃饭的爪子”,赶紧拉着小玲奔进屋。

  进得屋,军医走到床边,见病人身上盖着被子,衣物胡乱扔了一地,心中了然,背过身,道:“小玲,你先帮他擦洗干净。”

  小玲只得十三四岁,却很明白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一张脸本已涨得通红,这会儿掀开被子,看清情形,脸上已经红得像猪肝了。病人光溜溜地躺着,背上净是痕迹,跟小时候得了感冒她妈给她拧过喉咙一般,一块一块紫红紫红的。

  她侍奉大帅也快一年,隐约知道男人该用哪里做,小玲凑近,掰开病人的臀瓣,细细瞅。

  “什么样的?”

  问话的既是医生,小玲也足够伶俐,道:“大帅也真是,弄得哪儿都是不说,那地方都红肿外翻了。”

  “我们大帅行这事都是猛冲猛撞,那些个里青楼的男妓和梨园的戏子被这么弄一弄都下不了床,看他这样子怕是第一次,少不得要受点伤。”军医问明白伤口什么样后背着身体指点小玲把林润安里外都清理干净,自己打开药箱调配药膏。

  那些里青楼的男妓和戏子每回上府里找大帅要钱都免不了被大帅操弄一夜。大帅行房风格和战场上冲锋陷阵一个样,饶是那些身经百战的花魁戏子也没几个能好好下床走动的,都得找他医治一番才有力气离去,因此药箱里对症的药膏和缝针用的家伙是从不短缺的。

  不过从小玲所说的情形来看,大帅倒是真心心疼这人,要不那儿非裂开到缝针不可。

  调配好药膏后,军医将药膏递给小玲,等她遵医嘱给擦上后拿出两片药片递给小玲,让她想办法和水喂他吞下。

  林润安身上已经打理好,小玲盯着床铺发愁。

  那被面上,床单上净是房事后的痕迹,被子倒可以换,床单却被那人压在身下。他被打了安定,苏醒不得,小玲搬不动他,大帅又不准医生碰他,小玲想了想,只好拿点棉布将床单上的痕迹擦拭擦拭,好尽量让他睡得稍微舒服一点。

  收拾妥当,两人退出来,却见白冉闵在花园里踱来踱去,马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十分响亮,足见他内心的烦躁。

  这回既要了他,之后怎么办?万一他醒过来看见是我而不是段景文恐怕该寻死觅活了。如果再捆了他,恐怕要恨我入骨。

  白冉闵此时逐渐后怕起来,在花园里走来走去权衡。

  想了半天,白冉闵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决定暂时先想办法瞒住这件事,招来军医问:“安定的药效什么时候能过?”

  “大概还有五个小时。”

  “那儿呢?”

  “只有一些红肿,没有受伤,擦了药膏,过上几个小时便能恢复,只是可能还会残留一些感觉。”

  白冉闵再权衡一番,心想那些吻痕都落在他背上,如果没人告诉他,这件事就能这么翻过去。等过几天制造个合适的机会和他相见,搞好关系后再慢慢告诉他。到时候他要骂他也好,打他也好,杀他也罢,也由他发落,只要他不寻死觅活就行。

  打定主意,白冉闵道:“叫李副官备车,你和小玲也跟着一起去。”

  不知睡了多久,林润安悠悠醒转来,本以为自己恐怕又会被关进牢房,没想到睁开眼睛却是在家里。他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却担心母亲,猛地坐起身。

  坐起身,他总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林润安抬腿下床,感觉除了后穴有些隐隐作痛外,腰身也滞滞的,酸酸软软的,他想是不是在他昏迷的时候挨了大板子,但走动两下又觉得不像。挨了板子后是屁股痛,而他现在却是菊穴痛。

  痛得不是地方,林润安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得将这事暂且搁置在一边,拖着软绵绵的身子拿着油灯出了小房间走进母亲的房间。

  林母正闭着眼睛躺着,林润安走近却见母亲眼睛红肿,眼角挂着两行眼泪。

  “妈,你这是怎么了?”林润安问。

  林母叹一口气道:“你早上说要去找同学,妈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去找那个段景文。”

  “景文?”林润安很吃惊。

  “那个医生进来先说是你请的医生,我就纳闷你怎么没跟回来,问他们只说你先去了郭大叔家。既然知道郭大叔,又跟着个小丫头,我也就放心的让他们给我问诊看脉开药,然后才有一个大汉把你打横抱进来。”

  “看你软绵绵躺在他怀里的样子把妈给吓坏了,这时候他们说他们是段景文段公子家的下人,说你晕倒在大帅府里,正好段公子去大帅府会见朋友才把你带回来。”

  说完,林母涕泪横流道:“妈不知道你竟然为了妈去找了那个挨千刀的东西。”

  “妈,景文不是那样的人。”林润安不自觉地替段景文辩护。他认识的段景文满腹经纶,风度翩翩,是最讲究情义的人,不会见死不救。

  “不是那样的人?当初你被关着,还是你爸死前拿着家里那些古董,挨着求人才把你救出来。段景文去了哪里?既然贵为总理府公子,就算不把事情说清楚,替你在总理跟前求个情也行,他却把你撇在牢里,自己跑去英国留学。”

  听着母亲翻这些陈年旧事,林润安只在心里想景文当年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如果妈知道他们是段景文的人,妈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给我看病。”林母说这话时,用干枯的拳头猛烈捶着床。

  林润安眼眶红红的,赶紧拉住母亲的手道:“妈你不要激动,我今后不见他了。”

  “你可答应妈,发誓再也不要见他。”林母盯着林润安,凹陷的眼睛里怀着切切地期望。

  被母亲这样子盯着,林润安只好点点头。

  安顿好母亲,林润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着身子上不舒服的地方,想着迷迷糊糊听到的那白玉铃铛的声音,心里有了答案。

  他这身子看来是被景文要过了。

  得出答案,林润安的心砰砰猛跳起来,他没想到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就这么送了出去。但他又很高兴,送给景文也不枉他苦守了这些年。

  心脏猛烈的跳了一会儿,林润安又想着他晕倒在大帅府,要了他身子的是不是景文也不好说。这些年想要他身子的人不少,所以他才和母亲一起搬到这偏僻的小村里来。

  这么一想,林润安又十分难过起来。如果不是景文要了他的身子,他日后该怎样面对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