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接吻了？
美麗蒙著灰濛濛面紗的陰雨倫敦，腳步走在灰磚，閃過一兩個提傘的路人後，來不及享受一絲惆悵的鬱悶，眼前含淚泣訴的女人抬手一揮搭著漂亮的紅指甲，狠狠地落下發出啪地一聲。
看的他都痛，沒打算幫忙，無聲地吹了聲口哨，高大的身軀隨意地靠在轉角處偷聽。
女人狠辣的手掌印應聲印在向傳恩臉上，他臉偏了一側，嘶了一大聲抿唇，見女人含淚離開，他反而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回頭的女人見了更氣，抬腿用她五寸高的高跟鞋狠狠地踹他一腿。
「嗚！」彎下他一米八六的高大身軀，抱著腿咬唇憋聲。
他忍！他保持去他媽的紳士風度！
媽的！靠！狗屎！還真踢！
靠在轉角處的男人，像他肚裡的蟲一樣，把他想罵的話，一字不漏地說出口。
「媽的！靠！狗屎！還真踢！」
向傳恩瞪向走進自己的那抹高大身影，就著他的手起身。他一拐一拐地跳著，又嘶一聲，太狠了！這一腳！
「你看了多久？」揉腿。
「從你說我沒辦法想像和妳生活的樣子，然後她傻眼地哭說昨天才剛上床，接著賞你……」
「好。我知道。韓、里、歐，你夠狠！」從頭聽到尾！
里歐.韓，是個金髮藍眼的英國人，他同情地搖頭，結實的手臂一勾說：「我一直以為小老大你，很正直、很純良。」語氣要有多萌就有多萌，可愛的和小時候一個樣。
小老大，是他小時候喊向傳恩的暱稱，相差四歲的兩人，現在是同事，更是小時候的玩伴，小時候竹馬竹馬的情誼，喊慣的暱稱，長大後再叫，反而多了幾分調侃。
向傳恩嘖了一聲：「我真的很純良地正在找我的那一位。」嘴角彎起壞笑說：「只不過找得時候……」
里歐跟著壞笑接下去說：「需要試一下。」
「里歐。你夠渣。」
「恩恩，你夠壞。」
兩人都故作娃娃音，一如小時候那般天真單純，說出來的話卻是沒營養又無聊的廢話。
「今天住你家。」
「小澤哥還沒走？」
向傳恩伸手巴上他的背，語重心長說：「我真的，很討厭雙胞胎。」又說：「小澤那傢伙說不能沒有我。屁！」
他的雙胞胎哥哥向傳澤，打著想念弟弟的名義，帶著老婆和小屁孩來英國玩，一住住兩週，他受不了小孩吵鬧，今天本來就打定主意借住里歐家。
里歐一臉無所謂，按下自家大樓的密碼，扶著他上樓。走到自家大門前，向傳恩自然地按下門鎖碼，進屋後，跳到廚房，自然地打開冰箱。
「里歐，我的泡芙呢？」
「沒寫名字，我吃了。」
「我特別留著吃。你這臭小子。」
「這是我家的冰箱。你那麼計較，要不我吐給你？」
向傳恩呿了一聲，拎了兩罐啤酒和一瓶紅酒，兩只酒杯，走到客廳。里歐也拿了一盤起司和一盤乾魚片，打開電視後也沒看，喝口啤酒後，啟動失戀相伴的模式。
「我記得你大學時，也被踹過。」
里歐愣了下點頭說：「相信我，女人都練過。」
他大二時，華麗麗地被女人用高跟鞋踹了一腿，狼狽的糗樣，全被向傳恩看見。
「那時候，我還沒認出你，真搞笑。」
向傳恩壞笑說：「憑你的腦袋，要認出我很難。」
小時候連著向傳澤，他們三人是竹馬竹馬，雖然年紀不同，他們雙胞胎倆特別疼里歐這個藍眼珠的外國小弟弟。後來里歐回英國，無法聯繫上的友誼，斷了十年，再見面也不認得彼此。
里歐笑說他只是中文不好，腦袋機靈得很，多問了他兩句，今天晚上的糗事，靠在沙發邊，一旁的向傳恩有默契地將靠枕給他。
「我真的搞不懂。你說不愛，我又能和她做愛。」
里歐咬著起司說：「你這種渣思想。」吞下後說：「我完全理解。」
再次和向傳恩相遇是在公司，兩人同是新進員工，又因為在大學碰過幾次面，再見面已經沒有小時候那種兄弟的距離感。
「一旦摸上床，思想就出現分歧。女人真的太奇怪。」
沒距離的友誼，相同調性的愛情觀，不缺女人的兩人，隨著換女友次數增加，累積了三年多的哥兒們友誼。
向傳恩彈指說：「對吧！」喝了口酒後又說：「有時候我都會想，不做愛後，我還能和同一個女人相處嗎？」
里歐也喝了口酒說：「沒錯。不做愛，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愛她們。」
「她們？」嘴角揚起。
「好吧，她。這點我不想跟你爭。你淫蕩，你花心，你比我渣。」
向傳恩朝他扔了片起司，罵了聲粗話，笑說：「去你的。你還我，以前跟在我屁股後頭喊小老大的里歐來！」
里歐撿起起司塞進嘴裡，痞痞地喊了幾聲小老大。
「其實我覺得我滿專情的。」半認真地吐出這一句。
向傳恩瞄了他一眼，嗯了一聲，說他完全理解。
「和A交往，就只和A做，沒辦法繼續，就乾脆分手。」
他自認這叫專情，他從不劈腿，只是A不行，就找B而已。
「還真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難搞！」
里歐跟著躺下，嚼著魚乾說：「我也覺得很難搞。依我媽咪來說，他說我還沒遇到命中註定那個人。」
向傳恩嗯了聲，他相信里歐媽咪的話。里歐媽咪是個男人，還是山見集團的總裁。
「你還叫他媽咪？」
「當然。」
「不過，你媽咪是上面那個，對吧？」
「很明顯？」
向傳恩笑著點頭。里歐的父母是對同性戀伴侶，小時候里歐常因為父母是同性戀被幼稚的屁孩們欺負，那時候，還他為里歐修理那群屁孩。
「很明顯。」壞笑。
里歐跟著大笑，笑說唯一覺得不明顯的大概就是他爸。
「這幾年我沒少見過，他們做愛的場景。」拿了酒杯又喝了一口。
向傳恩噗了一聲，嗆了一口酒說：「太刺激了。」又說：「他們現在還做？」
里歐想了想說他們出國環遊世界，就偶爾傳回來的照片和視頻來看，應該還做。
「偶爾在視頻上我爸的鎖骨上還會有紅印。」又說老了吻痕咬不太上去，只有激情過後時那短時間才會留下紅印。
「他們五十幾歲了吧！」
「五十八歲。」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嗯了一聲。
「太令人羨慕！」又是同時說出口。
里歐說他就是想要這種平淡中又有小激情的伴侶，向傳恩點頭附和，補上一句細水長流中偶爾碰上小石子，激盪出水花，就像怦然心動的激情。
兩人舉起酒杯，一陣舒心感慨，哥倆好的乾了一杯。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在花堆裡尋尋覓覓。」
「你也真的是不缺女人。」舉起酒杯。
里歐為他斟酒，對他挑眉說：「你也是。」
「一個接一個。體力好。」
「一個換一個。精力足。」
兩人再次乾杯，又是一次互誇。
向傳恩啜了口酒後，舔唇賊兮兮地湊向他。
「說真的，你那裡大嗎？」眼神落在他褲襠。
里歐白他一眼說：「你小時候不是看過？」
他記得小時候向傳恩為自己換過尿布。
「你讓我看你的，我也讓你看我的。」
「我……好！」
向傳恩興致勃勃地起身，扯上他的褲子，里歐喂喂喂地讓他不要這麼猴急。向傳恩那是聽了覺得更興奮，一把扯下，在看見貼身的四角內褲，褲襠中間凸起的巨大形狀後，誇張地哇了一聲。
「外國貨，果然不同。」手不規矩地握上，順著形狀摸兩把。
里歐雙手肘撐地咳了一聲：「這是平常狀態。」驕傲得很。
向傳恩嘖了一聲：「這麼雄偉！」一把拉下他的內褲，雙手握上彈出來的棒子。
里歐夾腿彎身，喂喂兩聲：「你！嗚！」
向傳恩嘿嘿兩聲，就像個電車上的變態，爬向他，一手順著棒子搓揉。兩人對視，里歐察覺他的壞心眼，一出手隔著褲子也握上向傳恩的下身，順著形狀滑動。
「你要玩是嗎？」
「你確定你要玩？」
這事關男人的自尊，兩人幼稚地、莫名其妙地較勁。
里歐舔唇，憑他脫褲子比穿衣服快的速度，大手掌輕鬆地扯下他的內褲，握上他的棒子，手掌順著根部上下搓揉。
向傳恩嗚一聲，臉色漲紅。他媽的。有點不妙。
「你放手，我就放手。」事關自尊，他絕對不能先射。
他雙手握上里歐的棒子，單手滑動，一手大拇指抵在棒子頂端，隨著頂端的三角尖頭形狀按揉。
里歐悶哼一聲，英國人的白皙肌膚，在一瞬間透粉見紅暈。
「嗚……向傳恩，你！」
他才不要先射！
伸手拿過兩位爸爸留下的潤滑劑，沾上後濕滑的棒子讓他加快滑動的速度，情色地發出啾啾啾地水漬聲。
向傳恩舒服地啊了一聲後咬唇，逞強地忍下發射的衝動，靠近里歐，粗重地喘息吐在他臉上，搶過潤滑劑。
「我會讓你更濕！」
沾上大量的潤滑劑，他雙手握著漲挺得老大的棒子，見他情動地彎身，他自己也忍不住彎身靠近里歐。
兩人是越靠越近，隨著手上滑動的速度，讓人幾近瘋狂的快感，刺激他們的感官，相貼沁汗的額頭，交錯的溫熱鼻息，讓他們兩人情不自禁的吻上對方。舌尖相觸，沒有一點同性相斥的違和感，兩人吞吐彼此的舌尖，含吮對方的唇瓣，在發出舌沫相濡的嘖嘖聲時，兩人更是貼近彼此的下身，下身相碰觸的那一霎那，同時舒服的悶哼一聲。
不間斷的接吻，對視一眼後達到高潮。彼此的白濁噴射到彼此的手上，兩人喘息，停下親吻，看了對方一眼後，向傳恩自然地起身。
「浴室借我。」
他自然地拉起半掛的褲子，若無其事地走進浴室。
里歐看起來也是平常，微帶沙啞的情慾嗓音回：「好。衣服我已經放在櫃子上了。」
「嗯。毛巾我用藍色那條可以嗎？」
「可以。那條本來就都是你在用。」
一切的對話，都和平常一樣。
向傳恩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沖去手上的白濁，他吐了口酒氣，而後摸摸自己的後頸。
「接吻了？」還不敢置信。
他低頭看著吐白液後舒爽的下身，捂臉搖頭。
「你這不爭氣的傢伙，在人家手上吐什麼吐！」
浴室裡的不爭氣，沖著花灑地嘩啦啦水流，掩蓋不住懊惱和糾結。外面用濕紙巾清理的里歐，驚愕地無法糾結，他起身走向廚房洗手後，雙手撐在廚房的流理台邊，舔著還留有餘溫的唇。
「接吻了？」一臉驚嚇，還誇張地哇一聲。
他低頭拉開自己的內褲，看著吐白液後精神抖擻，還想再來一回的硬棒子。
「你太不給我面子！有那麼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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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大，是他小時候喊向傳恩的暱稱，相差四歲的兩人，現在是同事，更是小時候的玩伴，小時候竹馬竹馬的情誼，喊慣的暱稱，長大後再叫，反而多了幾分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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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歐，我的泡芙呢？」
「沒寫名字，我吃了。」
「我特別留著吃。你這臭小子。」
「這是我家的冰箱。你那麼計較，要不我吐給你？」
向傳恩呿了一聲，拎了兩罐啤酒和一瓶紅酒，兩只酒杯，走到客廳。里歐也拿了一盤起司和一盤乾魚片，打開電視後也沒看，喝口啤酒後，啟動失戀相伴的模式。
「我記得你大學時，也被踹過。」
里歐愣了下點頭說：「相信我，女人都練過。」
他大二時，華麗麗地被女人用高跟鞋踹了一腿，狼狽的糗樣，全被向傳恩看見。
「那時候，我還沒認出你，真搞笑。」
向傳恩壞笑說：「憑你的腦袋，要認出我很難。」
小時候連著向傳澤，他們三人是竹馬竹馬，雖然年紀不同，他們雙胞胎倆特別疼里歐這個藍眼珠的外國小弟弟。後來里歐回英國，無法聯繫上的友誼，斷了十年，再見面也不認得彼此。
里歐笑說他只是中文不好，腦袋機靈得很，多問了他兩句，今天晚上的糗事，靠在沙發邊，一旁的向傳恩有默契地將靠枕給他。
「我真的搞不懂。你說不愛，我又能和她做愛。」
里歐咬著起司說：「你這種渣思想。」吞下後說：「我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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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距離的友誼，相同調性的愛情觀，不缺女人的兩人，隨著換女友次數增加，累積了三年多的哥兒們友誼。
向傳恩彈指說：「對吧！」喝了口酒後又說：「有時候我都會想，不做愛後，我還能和同一個女人相處嗎？」
里歐也喝了口酒說：「沒錯。不做愛，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愛她們。」
「她們？」嘴角揚起。
「好吧，她。這點我不想跟你爭。你淫蕩，你花心，你比我渣。」
向傳恩朝他扔了片起司，罵了聲粗話，笑說：「去你的。你還我，以前跟在我屁股後頭喊小老大的里歐來！」
里歐撿起起司塞進嘴裡，痞痞地喊了幾聲小老大。
「其實我覺得我滿專情的。」半認真地吐出這一句。
向傳恩瞄了他一眼，嗯了一聲，說他完全理解。
「和A交往，就只和A做，沒辦法繼續，就乾脆分手。」
他自認這叫專情，他從不劈腿，只是A不行，就找B而已。
「還真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難搞！」
里歐跟著躺下，嚼著魚乾說：「我也覺得很難搞。依我媽咪來說，他說我還沒遇到命中註定那個人。」
向傳恩嗯了聲，他相信里歐媽咪的話。里歐媽咪是個男人，還是山見集團的總裁。
「你還叫他媽咪？」
「當然。」
「不過，你媽咪是上面那個，對吧？」
「很明顯？」
向傳恩笑著點頭。里歐的父母是對同性戀伴侶，小時候里歐常因為父母是同性戀被幼稚的屁孩們欺負，那時候，還他為里歐修理那群屁孩。
「很明顯。」壞笑。
里歐跟著大笑，笑說唯一覺得不明顯的大概就是他爸。
「這幾年我沒少見過，他們做愛的場景。」拿了酒杯又喝了一口。
向傳恩噗了一聲，嗆了一口酒說：「太刺激了。」又說：「他們現在還做？」
里歐想了想說他們出國環遊世界，就偶爾傳回來的照片和視頻來看，應該還做。
「偶爾在視頻上我爸的鎖骨上還會有紅印。」又說老了吻痕咬不太上去，只有激情過後時那短時間才會留下紅印。
「他們五十幾歲了吧！」
「五十八歲。」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嗯了一聲。
「太令人羨慕！」又是同時說出口。
里歐說他就是想要這種平淡中又有小激情的伴侶，向傳恩點頭附和，補上一句細水長流中偶爾碰上小石子，激盪出水花，就像怦然心動的激情。
兩人舉起酒杯，一陣舒心感慨，哥倆好的乾了一杯。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在花堆裡尋尋覓覓。」
「你也真的是不缺女人。」舉起酒杯。
里歐為他斟酒，對他挑眉說：「你也是。」
「一個接一個。體力好。」
「一個換一個。精力足。」
兩人再次乾杯，又是一次互誇。
向傳恩啜了口酒後，舔唇賊兮兮地湊向他。
「說真的，你那裡大嗎？」眼神落在他褲襠。
里歐白他一眼說：「你小時候不是看過？」
他記得小時候向傳恩為自己換過尿布。
「你讓我看你的，我也讓你看我的。」
「我……好！」
向傳恩興致勃勃地起身，扯上他的褲子，里歐喂喂喂地讓他不要這麼猴急。向傳恩那是聽了覺得更興奮，一把扯下，在看見貼身的四角內褲，褲襠中間凸起的巨大形狀後，誇張地哇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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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歐雙手肘撐地咳了一聲：「這是平常狀態。」驕傲得很。
向傳恩嘖了一聲：「這麼雄偉！」一把拉下他的內褲，雙手握上彈出來的棒子。
里歐夾腿彎身，喂喂兩聲：「你！嗚！」
向傳恩嘿嘿兩聲，就像個電車上的變態，爬向他，一手順著棒子搓揉。兩人對視，里歐察覺他的壞心眼，一出手隔著褲子也握上向傳恩的下身，順著形狀滑動。
「你要玩是嗎？」
「你確定你要玩？」
這事關男人的自尊，兩人幼稚地、莫名其妙地較勁。
里歐舔唇，憑他脫褲子比穿衣服快的速度，大手掌輕鬆地扯下他的內褲，握上他的棒子，手掌順著根部上下搓揉。
向傳恩嗚一聲，臉色漲紅。他媽的。有點不妙。
「你放手，我就放手。」事關自尊，他絕對不能先射。
他雙手握上里歐的棒子，單手滑動，一手大拇指抵在棒子頂端，隨著頂端的三角尖頭形狀按揉。
里歐悶哼一聲，英國人的白皙肌膚，在一瞬間透粉見紅暈。
「嗚……向傳恩，你！」
他才不要先射！
伸手拿過兩位爸爸留下的潤滑劑，沾上後濕滑的棒子讓他加快滑動的速度，情色地發出啾啾啾地水漬聲。
向傳恩舒服地啊了一聲後咬唇，逞強地忍下發射的衝動，靠近里歐，粗重地喘息吐在他臉上，搶過潤滑劑。
「我會讓你更濕！」
沾上大量的潤滑劑，他雙手握著漲挺得老大的棒子，見他情動地彎身，他自己也忍不住彎身靠近里歐。
兩人是越靠越近，隨著手上滑動的速度，讓人幾近瘋狂的快感，刺激他們的感官，相貼沁汗的額頭，交錯的溫熱鼻息，讓他們兩人情不自禁的吻上對方。舌尖相觸，沒有一點同性相斥的違和感，兩人吞吐彼此的舌尖，含吮對方的唇瓣，在發出舌沫相濡的嘖嘖聲時，兩人更是貼近彼此的下身，下身相碰觸的那一霎那，同時舒服的悶哼一聲。
不間斷的接吻，對視一眼後達到高潮。彼此的白濁噴射到彼此的手上，兩人喘息，停下親吻，看了對方一眼後，向傳恩自然地起身。
「浴室借我。」
他自然地拉起半掛的褲子，若無其事地走進浴室。
里歐看起來也是平常，微帶沙啞的情慾嗓音回：「好。衣服我已經放在櫃子上了。」
「嗯。毛巾我用藍色那條可以嗎？」
「可以。那條本來就都是你在用。」
一切的對話，都和平常一樣。
向傳恩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沖去手上的白濁，他吐了口酒氣，而後摸摸自己的後頸。
「接吻了？」還不敢置信。
他低頭看著吐白液後舒爽的下身，捂臉搖頭。
「你這不爭氣的傢伙，在人家手上吐什麼吐！」
浴室裡的不爭氣，沖著花灑地嘩啦啦水流，掩蓋不住懊惱和糾結。外面用濕紙巾清理的里歐，驚愕地無法糾結，他起身走向廚房洗手後，雙手撐在廚房的流理台邊，舔著還留有餘溫的唇。
「接吻了？」一臉驚嚇，還誇張地哇一聲。
他低頭拉開自己的內褲，看著吐白液後精神抖擻，還想再來一回的硬棒子。
「你太不給我面子！有那麼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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