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如果他是女人
學廣告行銷的人，思路靈活，做事創意不受限，里歐擰眉看著新的企劃，眼神呆滯，腦袋空空。
他腦子裡不斷地迴盪那一聲令人焦躁的再見，今年二十九歲，小向傳恩四歲，和女人交往的經驗長達十二年，性經驗是凡交往過必留下痕跡，謙認經驗不多卻足以讓他分辨情慾和衝動。
「開什麼玩笑。」仍是沒看明白心裡那股焦躁感。
辦公桌前出現莉莎那抹嬌小身影，她笑得好看，像個戀愛中的女人。她放下手上的企劃資料，還有需要蓋章的文書，順手將長髮勾在耳後，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出。
「CK限量版香水，禁忌青春？」
莉莎一臉驚訝地說：「組長，你知道。」
里歐沒有抬頭，看著手上的資料，又說了向傳恩很喜歡這款香水。當初斷貨時，自己還靠關係幫他弄了兩瓶。
「你們交往了？」
能讓女人沾上男士香水味的方法，只有一個。
「他住妳家？」
「沒有。我還在努力。」
「最近約會沾上他的香水？」
「是我偷偷用和主任一樣的香水。」說得害羞又天真。
「是嗎。」
「今天我還想約主任出去。」又是一次天真的告白。
里歐一頓，臉上看不出情緒，又翻了頁企劃。他將蓋好章的文書遞還給莉莎後，起身走向休息間，倒上一杯咖啡後，走向戶外角落的老位置。
「我是男人。」
而向傳恩喜歡的是女人。
「他也是男人。」
而自己從來沒想過和男人交往。
無法停止糾結，更無法大而化之，他在戶外看著烏雲追趕白日光，灰濛濛的雨霧隨烏雲繞過城市大樓，他和一般不打傘的英國人一樣，淋了點小雨，直到頭上多了一把傘，才抬頭。里歐和眼前高大的男人對視了一會兒後，往左側靠坐，瞄了眼向傳恩，拍拍一旁的位置，見他坐下後，接過雨傘，又拿了自己的咖啡給他。
「莉莎用了跟你一樣的香水。」
「男士香水？不會太man嗎？」
「這是重點嗎？」
「不是嗎？她生得嬌小美麗，卻用男士香水，感覺不搭。」
「你一開口，我就覺得你風流。」
向傳恩臉上炸紅，一手摸向後頸說：「我承認。」想著好友發洩，連他自己都覺得風流。
「臉紅什麼。」
向傳恩一陣心虛，急說：「沒事。」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對里歐有這種那種的慾望。
里歐從他手上拿過咖啡喝了一口後說：「那個莉……」
他本來想告訴向傳恩，莉莎想約她的事，他是真的想說，像以前一樣，多加幾句調侃。
「莉……例法，萬聖節賣場的合約例法內容，我們後天要。」
向傳恩多問了幾句是誰接洽，他回辦公室後為他追尋，里歐心虛地低頭，吐了口氣後點頭。
雨越下越大，兩人撐著傘，在短短的三十分鐘休息，聊起賣場萬聖節的案子，接著進入哥兒們的模式，聊公事混著平常的默契，你一言我一句，走進室內後，倒杯咖啡又在茶水間裡聊上十來分，轉身要離開時，里歐拉上向傳恩的西裝。
「晚上聚聚。」
他覺得自己很卑鄙，明知道莉莎想約向傳恩。
「好。你家？」
「好。」
「ok！下班見。」
簡短的對話，讓他們恢復以往的關係，還算愉快看不出破綻的談話，轉身後兩人背逕而走，一個頻頻深呼吸，一個摸上後頸，多了一分尷尬，卻又拼命掩飾。
向傳恩在回辦公室的樓梯間碰上莉莎，莉莎羞答答地提出邀約，沒有猶豫，他再次婉拒。
「晚上有約。」沒注意莉莎的欲言又止，整個腦子都在分析自己和里歐的可能性。
「啊……對了，主……主任，我……」
向傳恩早一步走上樓梯，也沒注意莉莎想說什麼。
「啊！莉莎，別用男士香水，和妳美麗嬌小的氣質不搭。女人，就該用C牌春季的經典魅力。」
他說完拍拍屁股就走，再次忽略莉莎嬌羞和悸動的臉龐。
一下午的忙碌，辦公室裡一片狼籍，待向傳恩離開辦公室已經是六點半，他在出辦公室前看了手機，里歐留了訊息說他先去買酒，然後在他家等自己。
腳步沒有停留，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小處男，踩著既猶豫又興奮的躍步回家，他不想讓里歐發現自己的悸動，因為那傢伙只愛女人。這三年，他們沒少分享過黃片，甚至連對方的喜好都瞭若指掌。
「如果他是女人就好了。」
這個念頭，從他想著里歐發射後起，就沒有間斷過。
走出地鐵，經過一家叫亞里多的熟食小館，他撥了手機給里歐，想問他要吃什麼，卻沒有接通，看著玻璃櫥窗裡的小菜，隨意挑了幾樣沒青豆的菜餚。
其實，里歐不是不吃青豆，而是，小時候自己時常寵著他，聽他說不喜歡吃，就為他挑去。沒想到長大後，再次相遇的兩人，記得彼此的喜好，在吃飯時，自然而然地養成現在這種為彼此吃青豆玉米的習慣。
他彎過咖啡館，在自家大樓街口的轉角處，看見熟悉的高大身影，抬手想喊住里歐時，發現還有一位高挑的美女。
又是海瑟蕾。
自然地藏身在轉角處，這個百年歷史的古磚頭樓房，真的很好藏身，他站在這裡十五分鐘，眼前兩人都沒發現自己的存在。
「里歐，我們重新再來一次？」
「海瑟蕾，我……」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能體會你說的老頭愛情。」
向傳恩靠上轉角樓柱，海瑟蕾，真的很了解里歐。
在開始落雨紛紛的傍晚，雨聲逐漸蓋去兩人窸窸窣窣的對話，海瑟蕾說她不像以前那般熱情衝動，卻在對話結束時，吻上里歐，雙手臂環上他的頸。
向傳恩見里歐沒推拒，一吻過後，吐了幾口氣後送海瑟蕾到街口搭地鐵。他巧妙地躲進樓柱的另一側，而後摸上後頸，咳了一聲，發現自己心悶得想哭。
他娘砲的，真他媽的想哭。
每一個呼吸抽氣，都掩飾不了心裡那股顫抖的慾望和不甘。
「……媽的……我是女人也可以……」
不只是單純的慾望，更不是意亂情迷的衝動。
他對里歐，是喜歡，還是那種無法放開的喜歡。
＊＊＊
被女人強吻，還是被前女友強吻，照理說如果這人是海瑟蕾，里歐他認為自己能欣然接受，甚至以他們倆的相處來說，感覺結婚組成家庭也不是問題。
「海瑟蕾。」
「嗯？」
「我……」
「你再想想。我等你。」走進地鐵扎口，笑著揮手。
里歐雙手插褲袋，一臉嚴肅。海瑟蕾的吻，讓他清醒，在某一瞬，他希望吻他的是向傳恩。
「如果他是女人就好了。」
說出這個念頭的他，停下腳步，站在人潮人往的地鐵出口，淋著小雨的自己，清楚地聽見怦怦狂跳的心跳聲。
他心想如果向傳恩是女人，他就能粉飾那天的衝動，還有隔天的悸動，甚至是這一整個月來的焦躁，他也能順理成章地追求他。
「要瘋了。竟然想……」追求他！
他走出地鐵，在亞里多的小菜餐館買了幾樣沒有玉米的菜餚，在雙手沒有空閒之下，手機響起，他吃力地接過後，聽見向傳恩說他在加班，晚上不過去。他失望地回家後，倒在沙發裡，將臉埋在抱枕中，額頭不斷地敲著抱枕。
沒有吃任何餐點，那些菜裡面都有自己不愛的青豆，連桌上那瓶酒都是向傳恩說好喝的98年智利葡萄酒。他選擇先去梳洗，梳洗後轉著無聲的電視，聽見烘衣機的嗶嗶聲，走進洗衣室，將烘衣機裡的衣物取出，在看見一件不屬於自己的淡藍色襯衫時，蹲在烘衣機前發愣，鬼使神差地將臉埋進襯衫裡，除了洗衣精的香氣，還有一抹很淡很淡屬於向傳恩的「禁忌青春」，再抬頭他發現自己口乾舌燥的慾望。
「得轉移注意力。」
他決定回房間看看小黃片，與其希望向傳恩是女人，他不如回歸到最原始的女人身上，想想女人的柔軟和嫵媚。選了一片珍藏小黃片，盯著螢幕，他看得冷感沒反應。
以往該在三分十九秒時有反應，在七分四十二秒時蓄勢待發，最終在十二分五十一秒發射，然後在十三分十七秒時再來一回，這些事都沒發生，乖巧的小棒子，乾淨溜溜，舒爽地貼在內褲裡頭安眠。
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淡藍色襯衫，吞了口口沫，他坐在床上攥上襯衫，聞著淡淡的香水味，學著那天向傳恩不算溫柔，卻很有技巧的愛撫，閉眼想像那天濕吻的熱度和糾纏，他激動地挺身，發顫後看著沾著白濁的手，再次發愣。
猛然坐起身，梳洗後，再次回到床邊轉著手機，發送訊息。
「還在加班？」
訊息過了一會才回傳，只回了沒有。
「你在家嗎？」
“怎麼？”
「我想去找你。」
“我在外面。”
「自己一人？」
訊息沒有馬上回覆，過了一會兒後才回。
“和女人。”
里歐沒再回覆，習慣性地深吐一口氣後，倒回床上，側臉躺在那件襯衫上。
「女人啊……真好……」煩躁地梳爬自己的髮。
＊＊＊
＊這一本寫得文字比較大膽，因為兩人目前看起來都是直男，所以多了點粗話，用字比較直接，南佬會好好學習用隱晦點曖昧點卻又好看漂亮點的字詞來描述，以上 南佬加油！（自我喊話）＊
他腦子裡不斷地迴盪那一聲令人焦躁的再見，今年二十九歲，小向傳恩四歲，和女人交往的經驗長達十二年，性經驗是凡交往過必留下痕跡，謙認經驗不多卻足以讓他分辨情慾和衝動。
「開什麼玩笑。」仍是沒看明白心裡那股焦躁感。
辦公桌前出現莉莎那抹嬌小身影，她笑得好看，像個戀愛中的女人。她放下手上的企劃資料，還有需要蓋章的文書，順手將長髮勾在耳後，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出。
「CK限量版香水，禁忌青春？」
莉莎一臉驚訝地說：「組長，你知道。」
里歐沒有抬頭，看著手上的資料，又說了向傳恩很喜歡這款香水。當初斷貨時，自己還靠關係幫他弄了兩瓶。
「你們交往了？」
能讓女人沾上男士香水味的方法，只有一個。
「他住妳家？」
「沒有。我還在努力。」
「最近約會沾上他的香水？」
「是我偷偷用和主任一樣的香水。」說得害羞又天真。
「是嗎。」
「今天我還想約主任出去。」又是一次天真的告白。
里歐一頓，臉上看不出情緒，又翻了頁企劃。他將蓋好章的文書遞還給莉莎後，起身走向休息間，倒上一杯咖啡後，走向戶外角落的老位置。
「我是男人。」
而向傳恩喜歡的是女人。
「他也是男人。」
而自己從來沒想過和男人交往。
無法停止糾結，更無法大而化之，他在戶外看著烏雲追趕白日光，灰濛濛的雨霧隨烏雲繞過城市大樓，他和一般不打傘的英國人一樣，淋了點小雨，直到頭上多了一把傘，才抬頭。里歐和眼前高大的男人對視了一會兒後，往左側靠坐，瞄了眼向傳恩，拍拍一旁的位置，見他坐下後，接過雨傘，又拿了自己的咖啡給他。
「莉莎用了跟你一樣的香水。」
「男士香水？不會太man嗎？」
「這是重點嗎？」
「不是嗎？她生得嬌小美麗，卻用男士香水，感覺不搭。」
「你一開口，我就覺得你風流。」
向傳恩臉上炸紅，一手摸向後頸說：「我承認。」想著好友發洩，連他自己都覺得風流。
「臉紅什麼。」
向傳恩一陣心虛，急說：「沒事。」
他真的沒想到，自己對里歐有這種那種的慾望。
里歐從他手上拿過咖啡喝了一口後說：「那個莉……」
他本來想告訴向傳恩，莉莎想約她的事，他是真的想說，像以前一樣，多加幾句調侃。
「莉……例法，萬聖節賣場的合約例法內容，我們後天要。」
向傳恩多問了幾句是誰接洽，他回辦公室後為他追尋，里歐心虛地低頭，吐了口氣後點頭。
雨越下越大，兩人撐著傘，在短短的三十分鐘休息，聊起賣場萬聖節的案子，接著進入哥兒們的模式，聊公事混著平常的默契，你一言我一句，走進室內後，倒杯咖啡又在茶水間裡聊上十來分，轉身要離開時，里歐拉上向傳恩的西裝。
「晚上聚聚。」
他覺得自己很卑鄙，明知道莉莎想約向傳恩。
「好。你家？」
「好。」
「ok！下班見。」
簡短的對話，讓他們恢復以往的關係，還算愉快看不出破綻的談話，轉身後兩人背逕而走，一個頻頻深呼吸，一個摸上後頸，多了一分尷尬，卻又拼命掩飾。
向傳恩在回辦公室的樓梯間碰上莉莎，莉莎羞答答地提出邀約，沒有猶豫，他再次婉拒。
「晚上有約。」沒注意莉莎的欲言又止，整個腦子都在分析自己和里歐的可能性。
「啊……對了，主……主任，我……」
向傳恩早一步走上樓梯，也沒注意莉莎想說什麼。
「啊！莉莎，別用男士香水，和妳美麗嬌小的氣質不搭。女人，就該用C牌春季的經典魅力。」
他說完拍拍屁股就走，再次忽略莉莎嬌羞和悸動的臉龐。
一下午的忙碌，辦公室裡一片狼籍，待向傳恩離開辦公室已經是六點半，他在出辦公室前看了手機，里歐留了訊息說他先去買酒，然後在他家等自己。
腳步沒有停留，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小處男，踩著既猶豫又興奮的躍步回家，他不想讓里歐發現自己的悸動，因為那傢伙只愛女人。這三年，他們沒少分享過黃片，甚至連對方的喜好都瞭若指掌。
「如果他是女人就好了。」
這個念頭，從他想著里歐發射後起，就沒有間斷過。
走出地鐵，經過一家叫亞里多的熟食小館，他撥了手機給里歐，想問他要吃什麼，卻沒有接通，看著玻璃櫥窗裡的小菜，隨意挑了幾樣沒青豆的菜餚。
其實，里歐不是不吃青豆，而是，小時候自己時常寵著他，聽他說不喜歡吃，就為他挑去。沒想到長大後，再次相遇的兩人，記得彼此的喜好，在吃飯時，自然而然地養成現在這種為彼此吃青豆玉米的習慣。
他彎過咖啡館，在自家大樓街口的轉角處，看見熟悉的高大身影，抬手想喊住里歐時，發現還有一位高挑的美女。
又是海瑟蕾。
自然地藏身在轉角處，這個百年歷史的古磚頭樓房，真的很好藏身，他站在這裡十五分鐘，眼前兩人都沒發現自己的存在。
「里歐，我們重新再來一次？」
「海瑟蕾，我……」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能體會你說的老頭愛情。」
向傳恩靠上轉角樓柱，海瑟蕾，真的很了解里歐。
在開始落雨紛紛的傍晚，雨聲逐漸蓋去兩人窸窸窣窣的對話，海瑟蕾說她不像以前那般熱情衝動，卻在對話結束時，吻上里歐，雙手臂環上他的頸。
向傳恩見里歐沒推拒，一吻過後，吐了幾口氣後送海瑟蕾到街口搭地鐵。他巧妙地躲進樓柱的另一側，而後摸上後頸，咳了一聲，發現自己心悶得想哭。
他娘砲的，真他媽的想哭。
每一個呼吸抽氣，都掩飾不了心裡那股顫抖的慾望和不甘。
「……媽的……我是女人也可以……」
不只是單純的慾望，更不是意亂情迷的衝動。
他對里歐，是喜歡，還是那種無法放開的喜歡。
＊＊＊
被女人強吻，還是被前女友強吻，照理說如果這人是海瑟蕾，里歐他認為自己能欣然接受，甚至以他們倆的相處來說，感覺結婚組成家庭也不是問題。
「海瑟蕾。」
「嗯？」
「我……」
「你再想想。我等你。」走進地鐵扎口，笑著揮手。
里歐雙手插褲袋，一臉嚴肅。海瑟蕾的吻，讓他清醒，在某一瞬，他希望吻他的是向傳恩。
「如果他是女人就好了。」
說出這個念頭的他，停下腳步，站在人潮人往的地鐵出口，淋著小雨的自己，清楚地聽見怦怦狂跳的心跳聲。
他心想如果向傳恩是女人，他就能粉飾那天的衝動，還有隔天的悸動，甚至是這一整個月來的焦躁，他也能順理成章地追求他。
「要瘋了。竟然想……」追求他！
他走出地鐵，在亞里多的小菜餐館買了幾樣沒有玉米的菜餚，在雙手沒有空閒之下，手機響起，他吃力地接過後，聽見向傳恩說他在加班，晚上不過去。他失望地回家後，倒在沙發裡，將臉埋在抱枕中，額頭不斷地敲著抱枕。
沒有吃任何餐點，那些菜裡面都有自己不愛的青豆，連桌上那瓶酒都是向傳恩說好喝的98年智利葡萄酒。他選擇先去梳洗，梳洗後轉著無聲的電視，聽見烘衣機的嗶嗶聲，走進洗衣室，將烘衣機裡的衣物取出，在看見一件不屬於自己的淡藍色襯衫時，蹲在烘衣機前發愣，鬼使神差地將臉埋進襯衫裡，除了洗衣精的香氣，還有一抹很淡很淡屬於向傳恩的「禁忌青春」，再抬頭他發現自己口乾舌燥的慾望。
「得轉移注意力。」
他決定回房間看看小黃片，與其希望向傳恩是女人，他不如回歸到最原始的女人身上，想想女人的柔軟和嫵媚。選了一片珍藏小黃片，盯著螢幕，他看得冷感沒反應。
以往該在三分十九秒時有反應，在七分四十二秒時蓄勢待發，最終在十二分五十一秒發射，然後在十三分十七秒時再來一回，這些事都沒發生，乖巧的小棒子，乾淨溜溜，舒爽地貼在內褲裡頭安眠。
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淡藍色襯衫，吞了口口沫，他坐在床上攥上襯衫，聞著淡淡的香水味，學著那天向傳恩不算溫柔，卻很有技巧的愛撫，閉眼想像那天濕吻的熱度和糾纏，他激動地挺身，發顫後看著沾著白濁的手，再次發愣。
猛然坐起身，梳洗後，再次回到床邊轉著手機，發送訊息。
「還在加班？」
訊息過了一會才回傳，只回了沒有。
「你在家嗎？」
“怎麼？”
「我想去找你。」
“我在外面。”
「自己一人？」
訊息沒有馬上回覆，過了一會兒後才回。
“和女人。”
里歐沒再回覆，習慣性地深吐一口氣後，倒回床上，側臉躺在那件襯衫上。
「女人啊……真好……」煩躁地梳爬自己的髮。
＊＊＊
＊這一本寫得文字比較大膽，因為兩人目前看起來都是直男，所以多了點粗話，用字比較直接，南佬會好好學習用隱晦點曖昧點卻又好看漂亮點的字詞來描述，以上 南佬加油！（自我喊話）＊